羊舌乘抓着虞杳的手,拧着眉一脸担心的征求意见。
左右两侧的察图寮,哈代貆也满心愧疚不安。
见此,虞杳连忙摆摆手;
“咱们各走各的,不然说不清楚!”
哈代貆立即笑着道;
“当是如此,若是因此牵连了六公子,某心中难安!”
说着,他又看向不远处的马车,对虞杳道;
“六公子身子不适,还是乘坐马车合适!”
头重脚轻,眼皮沉重的虞杳,此时只想睡觉,便没多想答应;
“行,在下乘坐马车先走一步,你们就让察图寮想办法!”
反正他们都穿一条裤子,不怕回不城!
说完,虞杳头都不回的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,察图寮却三两步追来,一脸担忧的轻问;
“六儿,若不我送你回城?”
虞杳皱着眉头指着不远处的几百人反问;
“那么多人,我还用你送?”
察图寮眸色暗了暗,又问;
“那我进城后,去何处找你?”
“问他们二人!”
说完,虞杳手搭着柯丞的胳膊,深一脚浅一脚的朝马车而去;
上车,躺在软榻上就什么都不知道!
连什么时候回到别馆,都没没有意识!
不归城的危机解除,虞杳也被老父亲勒令在别馆养伤,什么事儿都不过问!
……
京城皇宫
永寿宫内,尧安帝坐在太后的左手边,两人中间隔着一张红木茶几,神色憔悴的太后缓缓道;
“信哥儿,到底是保住了性命,可往后余生,也只能在床榻上度过!”
尧安帝一脸愧疚道;
“是朕思路不周……”
“倒也不是你的错,陛下切莫自责!”
太后打断尧安地的话轻声安慰,但眼中却带着深深的无奈,以及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思量!
半晌,太后又低声道;
“信哥儿已娶了那卢氏次女,想必身子会慢慢好起来,只是这子嗣问题……”
说起这个太后就忧心忡忡,她虽然不能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