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也不敢喘一下,只希望叶茗不要被责罚的太狠!
同时,徐寅心里也好奇不已;
尧安帝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六公子,为何这般上心?
……
“侯爷安心,六公子最是机灵睿智,定会平安无事!”
姚吉嘴上说着安慰话,心里的担忧丝毫不比神色凝重的神武侯少!
须臾,披着外衣坐在床边的神武侯重叹一口气,无奈低声道;
“也只能……走一步看一步了!”
说着,他扭头看向窗户,眼中闪过一丝狠劲,最坏而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,整个人一愣,接着便松快起来,看着一脸担忧的姚吉冷笑道;
“是我……多虑了!”
他缓缓起身,拉了拉肩上的外袍,立在床边盯着窗户道;
“六儿是本侯幺孙儿,是老大两口子的幼子,她出生堂堂正正,明明白白,任何人休想拿她的出身说事……”
就是帝王也不行!
“正是这个理儿,况且咱们无人在京中,不必束手束脚,担惊受怕,侯爷是该宽心的!”
听闻这话,神武侯点了点头,转身走向床榻,过去退鞋而上,并对床边的姚吉道;
“春夜寒凉,你也别来回折腾了,就在旁边榻上歇吧!”
相伴大半辈子,姚吉时常与神武侯同屋而眠,便未推辞;
“是—”
……
翌日一早
辰时刚过,察图寮只身来到别馆见尧安帝。
“鄱芜新罗城主—察图寮,见过元启皇帝!”
虽然,不清楚虞杳怎么跟察图寮说的,但尧安帝深沉的双眸,死死盯着一身钴色丝织长袍,脚踩云纹鹿皮靴,腰间除了一枚青玉蝎子吊坠外,浑身别无它物,却腰板挺直,不卑不亢,长相格外出色,一早就来到这里察图寮打量;
莫名的,从那双深邃,又带着丝缕阴沉的眼眸中,以及冷静到接近冷漠的气质,尧安帝竟然发现了熟悉的味道!
没错,眼前之人和他是同一类!
这个发现让尧安帝很是不悦,甚至带着强烈的戒备心,将拱手微弯着腰,保持行礼姿势的察图寮,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个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