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绢被丢到了凡哥身上,又是和先前一样的奔跑追逃。
凡哥毫无疑问地又输了。
这次被拿走的,是肝!
“唔!好痛!”
豆大的汗珠从凡哥额间滴落,但游戏并没有因此停止。
如此反复。
孩子们很快便取走了脾、肺和心脏。
可凡哥依旧没死,依旧能感受到每分每秒不断叠加的疼痛!
天赋能力早已失效,
恢复成本来面貌的他,表情因痛苦而极度扭曲。
七个孩童中走出一个年纪最小的男孩。
没有立刻丢出手绢,而是弯腰俯身,冲凡哥笑嘻嘻道:
“干嘛哭鼻子呀?”
“玩游戏是一件开心的事情,一定要笑着玩!”
“我玩尼玛!”凡哥仅存的理智终于在此刻崩溃。
他呆呆地看着最后一个小孩跑完了一圈,嘻嘻哈哈地拍着手,捧出了一团颜色粉白,质地好似豆腐的东西。
那是他的脑子。
……
陆河苜带着两名攻略组成员,很快便来到了村子东头。
没有找到小孩口中的牛二蛋,反倒是被一群晒太阳的村民拦住去路。
一留着山羊胡的老人眯眼打量三人,开口质问:
“来寻亲的?”
两名攻略组成员不敢回应,只能再次朝陆家少主投去视线。
陆河苜顿了好半天,才回想起小男孩曾经给出的提示,接话道:
“不是,我们是游客。”
“原来是游客……”山羊胡老人眯着眼,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旱烟。
像是不经意间的询问,他开口道:
“螺妇村这里穷山恶水的,啥都没有,你们说你们是游客,来看什么的?”
陆河苜再次卡壳。
两名攻略组成员在他身后,急的抓耳挠腮。
他们想代为回答,却又担心陆河苜会怪罪。
只能在等待中不断煎熬。
好在陆河苜这次倒没有犯蠢,脑袋中偶然显现的灵光,让他答出一句:
“我也是听人提起,这才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