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朗的笑容:“父…父王真的没有死……”
“是的!”
“你刚刚说他假死脱身是为了引出农天纵?农天纵是谁?”
云崖将刚刚陈墨跟他说的内容,几乎原封不动的又说了一遍,直听得公冶寒浑身起着鸡皮疙瘩。
“神农宗一代代的掌教,都是他的分身?”
“是的,我初听也觉得惊人,但仔细一想,还真有可能!现在我们也推理出同样的结果,那看来事实就是如此!”
“这…这对我们来说……”
云崖在宫殿中来回踱步。
边走边思考着。
刚刚陈墨来的时候,只是告诉了他这个“事实”,但并没有说出要做什么、怎么做。
如今,他应该思索下一步的对策。
掌教让他继任国君,肯定不是想他什么都不做!
“寒儿,我明白了!”
“明白什么?”公冶寒有些不解。
“你父王之所以让我继任国君之位,而不是让水云启、范天命等其他手下,就是想让我做一件事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在不暴露宏宇国君没有坐化的前提下,逼着隐藏在神农宗的农天纵出手!”
公冶寒仔细思考了一下,还真是有可能!
“看来我们这么多年一直都没理解父王真正的想法。”
“是了,所以他才会借陈墨之口,给我们一些提醒。”云崖同样有些懊恼。
这么重要的事,他居然没有想到!
完完全全辜负了国君的一番期待!
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?”
“当然是向神农宗极限施压了啊!”
……
一日之后,身为国君的云崖亲自出现在了神农宗的山门外。
与他一同出现的,还有公冶宏宇唯一的女儿——公冶寒。
对于他们的突然造访,神农宗的守山护卫显然有些措手不及,不敢怠慢的同时又不敢多言。
他们急急忙忙派人进入了仙门内部去请掌教出面。
与此同时满脸谦恭地准备请二人进入仙门。
然而,云崖却一言不发,只是站在山门外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