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房的地方租了一间房住下。在有一天晚上,洪海涛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人用麻袋套住了脑袋,之后便是一顿棍棒伺候,有五肋骨和一条腿被打折。
在医院里边躺了半个月,是张海霞给洪海涛出的医药费。
王凤气愤地说:“一定是你们大酒店的老板雇人打的你,你怎么不去公安局告他?”
“哎!”洪海涛摇了摇头,“无凭无据我怎么去告他?大晚上的天又那么黑,他们用麻袋套住了我的脑袋,我也没看见是谁打的我,只有自认倒霉吧!”
秦风语重心长地对洪海涛:“二哥,其实当初我并不赞成你去‘足疗店’里边当足疗技师,更不赞成你被富婆包养;二哥,现在都过去了,你还很年轻重新开始吧,只要肯吃苦肯努力一样能赚到很多钱!”
王凤也跟着说:“老弟说得对,二弟重新开始,以后需要帮忙就跟我和老弟老妹儿说!”
谢兰和服务员把菜都给端上来了,谢兰说:“二哥,你们三个人现在先喝着,我忙一会儿就过来。”
秦风给洪海涛和王凤介绍说:“现在小兰可厉害了,以前是当厨师,现在面点师请假了,她又成为了面点师。”
“那是,我老妹儿是谁啊?”王凤用手点指秦风,“你能找到我老妹儿这么好的女人可真是享福了!”
洪海涛也迎合道:“老弟和老妹儿就是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,绝配!”
秦风拿了一瓶白酒,给洪海涛和王凤还有自己各倒了一杯白酒,之后举起酒杯:“二哥,我今天能见到你真的是非常高兴,咱们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聚过了,上一次还是在大姐家,咱们还一起照相来着呢!”
王凤感慨:“那个时候咱们聚在一起真的是太开心了!”
洪海涛也感慨颇多:“真是怀念那个时候,可是现在都已经物是人非了!”
三个人都碰杯共饮,心情都很激动但又有些伤感和酸楚。
不大一会儿谢兰也走了过来跟大家坐在一起,热情地对洪海涛和王凤说:“二哥和大姐都尝尝菜做得怎么样,这几道菜可都是我下厨亲自做的。”
洪海涛都有些不大相信:“我说老妹儿,你是不是在逗二哥呢?这些菜都色香味俱全,应该是你们饭店主厨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