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老爷子在九泉之下也放心不下的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我迟疑后,还是应下,提起爷爷不由泪目,抬手压了压眼角,“爷爷给孩子的那两块玉佩,我一直收在房间保险柜的,没有带出来过。您哪天有空了,替我取出来还给傅祁川吧。”
老宅每个保险柜的密码,最初都是程叔设置的,后来我嫁过去,程叔提醒过我改密码。
但我们住在老宅的时间实在太短,我便没有动过。
这下,倒是省了事。
程叔见我态度坚持,只好答应下来,而后,有些欲言又止,“那……你好好养好身体。”
“程叔,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?”
我忍不住主动问。
程叔犹豫一番,“你让我留意的老爷子的那个药,有了点眉目。只是……这个事应该和你猜想的一样,不太简单。你现在要和祁川离婚,我怕会又让你蹚进浑水里……”
“有进展了?”
我精神一振,追问:“您别因为这个有所顾忌,离婚是我和他的事。但爷爷一直待我那么好,我不希望他老人家走得不明不白。”
我给出这颗定心丸,程叔终于决定说了,从口袋取出一个透明密封袋,里面只有一颗小小的药丸。
而这个药丸,我再熟悉不过。
就是爷爷常年揣在口袋里的救急药。
程叔说,“这是前两天佣人给老爷子的书房做大扫除时,在书桌的地毯下面发现的。”
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,后背顿时发凉。
江城的空气不算干燥,如果是早就掉在地上的药,应该会变得有些潮湿。
但袋子里的这颗,一点潮湿的痕迹都没有。
我声音不由发紧,“老宅上一次大扫除,是什么时候?”
“老爷子出事的前一天正好大扫除过。”
程叔显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,立马回答出来,神情也有些凝重。
也就是说,种种迹象都表明,药是爷爷去世那天掉到地上的。
而爷爷,也只在和傅衿安单独谈话时,才犯了病,只有那个时候会吃这个药。
但是……我那晚去质问傅衿安时,她完全没提过爷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