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突然想到什么,犹豫着问:“你手机呢?”
“走得急,忘了拿。”
“掉傅衿安病房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我扯了扯唇,“他们逼我给你打电话了,傅衿安接的。”
傅祁川皱眉,“她没胡说什么吧?”
“她说你去给她买卫生巾了。”
“咳……”
秦泽听见,都忍不住轻咳出声,傅祁川的脸也是倏然黑得像锅底。
他觑着我,“你信了?”
“毕竟她是你心尖上的人,你为她做这些,也不奇怪。”
我尽量让自己平静地开口。
可是心底,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。
我承认自己不够坦荡,也做不到在朝夕之间拿起又放下。
傅祁川无奈,“猪脑子。”
“……”
我原想顶一句什么,但顾忌着他的伤,没再开口说什么。
倒是秦泽,问了一句,“傅总,城西那块地,真要让给他们?”
虽这些年傅氏涉猎了很多行业,但房地产依旧是傅氏的支柱产业之一。
城西又是江城政府这两年着力开发的地方。
傅祁川眯了眯眸子,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,“让。让了也要他们吃得下才行,等着吧,他会来求我们的。”
“是。”
秦泽松了口气。
抵达医院后,傅祁川在第一时间被放到了移动病床上。
医院灯光明亮,也是在这个时候,我才发现,傅祁川因失血过多,脸色已经白得不像话。
他在车上……一直是怕我担心才强打起精神。
随着急救室的门关上,我的心,也被一股恐惧狠狠攫住。
连喘息都变得艰难。
我抵在墙壁上,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只知道,在急救室的门打开,医生出来说,子弹取出来了,只要好好养一段时间,就问题不大时,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。
我走进病房,他乌黑的双眸就那么目光灼灼地盯着我。
似要把我看出一个洞来。
我抿了抿唇,给他倒了杯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