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,“那沈家和周家……很不简单?”
“何止是不简单?”
陆时晏轻笑一声,“这么说吧,江城都是后起之秀,顶多算豪门。但景城那边,三大世家,周家和沈家就是其中之二。”
闻言,我总算明白过来,为什么昨天寿宴结束,是路老夫人亲自送周放离开。
而傅祁川,又为什么对周放多有忌惮。
周放又为什么,敢公然和傅家唱反调。
豪门和世家的差距,太显而易见了,不是简单的钱多钱少能说清楚的,那些百年积攒下来的盘根错节的人脉,足够抵金山银山。
我心里不由感叹了一声人与人的差距。
又不由追问,“那这……沈星妤和周放家世这么相当,他们为什么不联姻算了?”
这不是省时省力又省事吗。
陆时晏失笑,“你倒是会猜,周放和沈家确实是有婚约的,但这个婚姻不是和沈星妤定的,而是和沈家年幼时被绑架丢失的那位大小姐。”
“听说,周放这次来江城,也是为了找他昔日那个小未婚妻的线索。”
“看不出来,他是这么专情的人。”
我有些意外,居然会有人和陆时晏一样,都执着于年幼时遇见的人。
坚持了这么多年。
陆时晏笑笑,没再说什么,只道:“明天你在家吧?我下班后给你把礼物送过去。”
“礼物?”
我反应了一下,才想起来是他昨晚说的,点点头,“好,不出意外的话,我最近几天都在家的。”
……
次日,我一觉睡到自然醒,摸了摸空空的床侧。
江莱不见了。
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,才看见她给我发的微信,【溜了溜了,要是贺廷什么时候又发神经了,我再来求收留。】
【渣女,睡了我就跑。】
我笑着回了一句,懒懒地躺在床上刷起手机。
傅衿安和傅文海的事,再加上她和温芳在民政局互撕时抖出来的事儿,对傅氏集团影响很大,股票跌了好几个点,甚至还有持续下跌的苗头。
骂声依旧没有消停,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