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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瞬间,脸颊都热了,把浴巾丢到一旁,“自己擦吧!”
变态。
都伤成这样了,还有这种精力。
……
傅祁川的伤势虽然严重,但圣心的医生也名不虚传,再加上病房照顾得很周到。
一周不到,医
生就说可以出院了。
还感叹了一句,“傅太太,傅总能恢复得这么快,少不了您亲力亲为的照顾,你们真是模范夫妻!难怪网上总是说傅总是宠妻狂魔,这么好的妻子,可不得宠着。”
傅祁川笑得满意。
后半句,我听得讽刺。
后来听说,这个医生当天就被提拔成了副院长。
当下,我没说什么,只把收拾好的衣物都交给秦泽,“你送回老宅就行,不同的衣服,他们知道该怎么洗。”
秦泽应下。
一同到达车库,傅祁川率先开口:“我送你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我指向不远处的帕梅,“我开车了。”
他似有些舍不得,在我以为他是不是又要强势霸道地干些什么的时候,他敛下情绪,克制道:“好,开慢点。”
“嗯!”
我点头,如释重负地转身往车子走去。
终于,两清了!
在医院呆了几天,尽管病房再舒适,也还是没休息好。
回到家洗头洗澡后,把肚子一填饱,我就一头栽到床上,睡得天昏地暗。
第二天,连江莱来了我都没能吵醒我。
直到中午,她进房间叫我吃饭,我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,“你来了。”
“看看你这个黑眼圈。”
她嫌弃地开口:“知道的你是去医院照顾傅祁川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些天做贼去了。”
我打了个哈欠,眼角沁出眼泪,“照顾病人,不比做贼轻松。”
虽然傅祁川已经属于很好照顾的病人,但说到底还是伤得重,伤口要仔细护理不说,又连续两三天都在反复发烧。
常常半夜,我都会下意识醒过来,摸摸他的额头。
“快去刷个牙,吃了饭再继续睡,好好补补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