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脏东西一样。
“阮南枝,我给过你敬酒的,是你自己不吃。”
话落,她直接朝保镖道:“让她去外面跪着!什么时候听见她松口了,愿意出国了,再带她进来见我。”
我怔怔看向她,“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?”
“权利?”
沈母冷笑一声,“你要不再问问你自己,什么叫权利?”
我脸色瞬间煞白。
是。
这句话问得愚不可及。
我任由保镖将我拉到外面,雪花落在我的身上,又很快化成水。
只是,我不肯跪!
我紧紧咬着牙关,拼命挣扎着。
沈母透过落地窗,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,看了许久,终是恼了,披上件皮草,撑着伞出来,“废物,一个女人都搞不定!”
下一秒,她趁保镖禁锢着我的时候,高跟鞋尖一脚踢在了我的膝窝。
在疼痛和条件反射下,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!
冰冷的雪水顷刻间就浸透了我的膝盖。
又冷又疼。
望着居高临下的沈夫人,离婚时都没有哭的我,脸上不知怎么湿了一大片,怔忪开口:“沈夫人,我到底……哪里做错了?”
和沈星妤,我从未争过抢过。
她步步紧逼,我也深知自己没有倚靠,对抗不过,一直能忍则忍。
“非要说的话,你哪里都没有做错。”
她低头看着我,像看着一只蝼蚁,“你唯独错在,是傅祁川的前妻,星妤忌惮你。我知道,我也看得出来,你无心和她争抢什么。”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“为什么我还要和星妤一样,这样对你?逼你离开?”
提起沈星妤,她眼神中多了母亲的温柔,看向我的神情却依旧冷漠,“因为我是她妈妈,这世上唯一能无条件护着她的人。”
多温情的话啊。
我的眼泪,却不自觉流得更凶了。
她看向保镖,冷声道:“给我把人看住了,要是这样还能让她爬起来,你们也可以走人了。”
雪下得更大了。
大得我的膝盖早被冻僵了,就算没人阻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