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没有那件事,我和他一辈子都只会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。
再深一点,也仅止步于他是一尘不染的月亮,而我是众多在泥淖里望月的人之一。
会心生好感,但绝不会产生爱意。
话落,我抬手覆上指纹锁,拧开家门。
以为话已经说得够清楚,风光霁月如傅祁川,只会识趣的走人。
未料,我刚打开灯,覆着寒意的身躯就从我身后拥了过来,将我转过身,不由分说地就要吻下来。
动作强势且急促。
像迫不及待地要证明什么。
我又屈又辱,不仅没能推开,双手还被他锁住。情急之下,我猛地抬起膝盖,顶在他的两腿之间!
男人所有的动作都止住,面露痛苦!
他倒吸一口凉气,眸中划过危险的光芒,一如往常的出口伤人,“碰都碰不得了?还是说,这段时间周放处处护着你,给你护出感情来了?他是谁,你最好清醒点……”
“傅祁川,我从来没这么清醒过!”
我气得胸腔上下起伏着,满眼愤恨。
“你有什么立场质问?我们没离婚的时候,你和傅衿安都能那么不清不楚,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,就算我和周放真有什么,也轮不到你来多问一句!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他愣了一下,似骤然回过神来,“抱歉,我只是想和你重新开始。”
“凭什么?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,“傅祁川,你扪心自问,你想和我重新开始到底是因为什么?”
从前,他说一句话,我就认认真真的相信。
换来撞得头破血流,遍体鳞伤的下场。
如今好不容易梦醒了,说什么也不愿意重蹈覆辙了。
他薄唇微抿,“因为……”
我淡淡地打断他的话,讽刺地弯唇,“因为你习惯了赢,你只是得不到,才不甘心。”
那些分开了,才幡然醒悟自己爱得无法自拔的故事,我从来不相信。
“不是的。”
傅祁川掷地有声地否认,黑曜石般的眸子犹如漩涡,恨不得把人吸进去,“我离不开你。南枝,我习惯了家里有你存在,习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