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倒是渐长了。”
“傅祁川,”
我正了正神色,轻声道:“我一直都希望,我们能体体面面的分开,就算如今离了婚,也别闹得连见面都尴尬。”
我以前从不知道,有一天,自己能当着他这么理智的说这样的话。
连一丝的酸涩都没有。
“你希望任何事,我都能帮你做到。”
他又恢复了骨子里的强势,“唯独这一条,不可能。”
“如果,我拿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你换呢?”
这段时间,傅氏集团的股市明显扭转,还没有到岑野说的翻数倍的阶段。
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光这个趋势,傅氏已经不可同日而语。
我手里的百分之十,是个天价了。
傅祁川微怔,眸色发沉,“你又在威胁我?”
“可以这么理解!”
这些股份,换来我和过往一刀两断。
他不答应,我就卖给别人。
百分之十,谁拿了,都能在傅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上投上一票,左右重大决策。
傅祁川不会允许这个股份落在旁人手里。
他面色一凛,声音似被砂砾打磨过,“我给你股份,是让你能过得更好,不是让你用来和我谈条件的。”
“那傅总,是同意还是不同意?”
“……”
他冷笑一声,极尽凉薄地开口:“那你就试试看,你卖给谁,我就弄死谁。想害人,你尽管去。”
“……”
他依旧是偏执得要命,近乎病态。
威胁这种事,比的就是谁下限更低。
我比不过他,多说无益。
咬了咬牙根,径直去找江莱。
江莱和岑野在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。
看见我来了,江莱朝岑野扬起红唇,“岑总,年后回江城了请你吃饭。”
“行。”
岑野微微颔首。
我和他打过招呼后,就要和江莱离开。
“阮总!”
岑野突然叫住我,斟酌着开口:“你和川哥一定要离婚,和那次绑架,还有他和沈星妤订婚有关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