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我诧异了一下。
这次不是威胁。
而是愿意先和我去领离婚证,再给我时间考虑。
都有点不像傅祁川的作风了。
机不可失失难再来,我欣然应下,看了看时间,“那行,明天吧,他明天下午有时间吗?”
秦泽犹豫了一下,回答,“有的。”
“那你替我转达他,明天下午两点民政局见。”
我心里居然没有什么起伏。
没有如释重负。
也没有别的什么情绪。
就好像是约了人,明天一起吃个饭一样稀疏平常的事。
我甚至在想,曾经我的,到底为什么会深陷其中,一次次痛苦又失望。
……
挂断电话后,秦泽走进总裁办公室。
偷偷打量了一眼傅祁川的神色,没敢说话。
傅祁川坐在办公椅上,从文件从抬头,沉寂如寒潭的双眸扫过去,嗓音冷沉,“她约什么时候领离婚证?”
“……明天下午两点。”
秦泽心脏都抖了抖,虽说跟在傅祁川身边多年,但近两年,他是越来越摸不准自家boss的脾性了。
傅祁川眸光微暗,眼底染上抹自嘲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秦泽很有眼力见地出去,并严丝合缝地合上了门。
傅祁川起身走到落地窗边,整个人笼罩在落日余晖中,几乎快被胸腔中汹涌的情绪吞灭。
他不想这样轻易放她走。
那晚在酒店,他的本能并不允许她挣出自己的手。
可这两年来,她说的那些话,他时常都在反反复复地想。
或许,就是他太不尊重她了。
也从未和她好好沟通过,在意过她的想法。
任由他们之间滋生了许多的误会,隔阂,让她遍体鳞伤。
他会改。
他在改。
……
次日,令我意外的是,我提前了十分钟到,傅祁川居然已经等在门口。
男人五官优越,穿着我三年前给他裁剪的一套西装,款式放到现在也不过时,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。
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