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哑,气场却依旧渗人,“你以为,我今天叫你过来,是为什么?”
“……”
白清栀心跳如擂鼓,不是因为别的,是怕,是紧张。
傅祁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,一寸一寸将她的心思剥了个干净,“看见南枝,以为自己能当个替身了?”
她将裙摆攥得更紧了,以此来抑制身体的颤抖,但怕没有用,她逼自己抬头看向傅祁川,“那么,傅总,我可以吗?”
傅祁川冷笑一声,没给出答复,只吐出两个字,“停车。”
秦泽听出自家总裁语气中不易察觉的怒气,一脚急刹停靠在了路边。
傅祁川朝白清栀俯身过来。
白清栀眼眸微颤,以为自己有了机会的时候,傅祁川的大手越过她的身体,推开了她这一侧的车门。
男人收回身体,声音沉冷而不容置喙,“下车!”
“我……”
白清栀懵了!
刚才有一段高速出了车祸拥堵严重,秦泽下了高速走的国道,现在她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!
秦泽下车走到车门处,“请吧,白小姐。”
一股耻辱的感觉几乎将白清栀吞没!
她双腿发软地下车,凭着最后一丝清醒,道:“这,这件礼服是阮小姐的吧,我会洗干净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
傅祁川淡声,连眼神都没给她,“这样的礼服她都很多,不会再要别人穿过的。”
她连他,都不要了。
怎么还会要这些留下来的礼服。
望着在黑夜中扬长而去的迈巴赫,白清栀脸上血色尽失,眸子里盛满了不甘。
如果从来没有靠近过,也就不会肖想。
可一旦认为有可能了,欲望就会不受控制地在心底蓬勃生长……
……
晚宴结束时,我身体松懈下来,一瘸一拐地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。
周放视线往下一瞥,“鞋子磨脚了?”
“嗯,估计是磨起水泡了。”
这两年,太少穿高跟鞋,今晚为了搭礼服又是一双新鞋,难免磨脚。
周放忽而弯腰,打横将我抱起,故意板着脸道:“磨脚了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