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湛开门出去。
冬日的寒风如刀子一样,穿透衣服,将骨头割裂,疼的人肌理蜷缩。
……
江莱这一觉睡得很长。
她做了个梦。
将她活的这些年都梦了一遍。
醒过来就觉得口干舌燥,想喝水,但昏昏沉沉的,一点都不想动,就叫阮南枝。
“阮阮,我渴。”
客厅没有开灯,只有阳台散落进来的月光。
江莱就看到有人影移动,直到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托起。
熟悉的冷香混着烟草味萦绕鼻腔。
她才发现不是阮南枝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过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