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母看到池林端下来一点没动的饭菜,多少有些心疼。
“还没吃?”
亏她刚才还夸盛凌雪,端上去的饭菜至少没端出来。
而且还相处那么半天,想必是聊的很好。
盛凌雪也跟她说,聊得不错,池湛也会考虑跟她结婚。
她很自信。
池湛越不过池家,他生于池家,所有一切都是池家给的。
没了池家,他活不下去。
况且,池家有这么一棵独苗,费尽心血和心思,也不会让池湛做出和池家分割丢面子的事情来的。
“伯母,你别担心,他不会饿着自己的。”
“我看到他房间里有零食。”
池母看向池林。
池林脸上如常温和笑意,“我看到了,只是没拿,您总不想他真的绝食抗议吧?不管怎么说,他都是咱们心疼的独苗苗。”
对于这点,池母无话可说。
“这孩子是被我们惯坏了,怠慢了,不好意思。”
她跟盛凌雪以及盛父盛母表达歉意。
盛凌雪说:“伯母无需这么客气,未来都是一家人。”
池母挺喜欢盛凌雪的。
池湛那个冷淡的性格,话也不爱多说。
有个性格热烈爱说话的,正好互补了。
“下午有时间吗?我们去做个美容,老盛就留下下棋,晚上还在我们家吃。”
一拍即合。
仿若亲家。
楼上卧室。
池湛开了一袋,江莱最喜欢的芝士味的薯片。
但他小时候饮食也是安排好的。
零食吃的少,长大尝个鲜还行。
算不上喜欢。
倒是江莱,很爱吃这些。
也不知道这小白眼狼,这会儿是不是高兴的,又跟人蹦迪去了。
临城。
江莱出门的时候都少。
几乎是看遍了电影。
她也不能跟阮南枝联系,托房东的女儿写了封信,还以她的名义寄了出去。
到时候阮南枝看到,会明白的。
只是总在屋里待着,她这个喝酒蹦迪的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