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特意安排妻子去与白雪瑶交谈,希望能探得些许口风,不料她竟如此快便返回,还如此气愤。
“夫人,你这是怎么了?与白姑娘的交谈不顺利吗?”他温声询问,试图安抚妻子的情绪。
齐氏闻言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直言不讳道:“夫君,你可知那白家小姐究竟行为如何?她竟在我这位长辈面前,毫无顾忌地做出……那种有失体统之事,真是让人难以启齿!”
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尴尬与不解,显然对白雪瑶的行为感到极度不满。
裴奇闻言,脸上露出了几分好奇与疑惑,他示意齐氏继续讲下去。
于是,齐氏便将方才在白雪瑶那里的种种遭遇,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,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对白雪瑶行为的不满与无法理解。
“许是太久没吃好东西,身体一时受不了吧,明天让大夫去瞧瞧身子,别是个不能生的。”
齐氏眉毛紧蹙,“我看也是,万一真不能生,可不能娶过门当正妻。”
裴奇轻叹一声,劝慰道:“夫人言之有理,但此事尚需大夫诊断后方能定论,过早下定论恐生误会,传扬出去亦有损我们裴家清誉。”
齐氏仍心有不甘,望向裴清秋,忧虑道:“清秋啊,你真要娶那粗鄙之女为妻吗?你才华横溢,何愁找不到门当户对、温婉贤淑的伴侣呢?再者,那推衍之术也未必全然准确。”
裴清秋却站起身,为齐氏斟上一杯茶。
“娘,您就别为我操心了。我并未嫌弃白姑娘,且她只是饮食不慎所致,或许明日便好了。”
可那臭气真的很难闻!
这辈子没闻过这么难闻的气味。
而且!
还不是一两个!
是一直都在噗噗啊!
齐氏望着儿子坚定的眼神,心中虽有千般不愿,却也知自己难以改变父子俩的决定,只得将话咽回肚里。
次日清晨,大夫被匆匆请来为白雪瑶诊视。
一番细致检查后,大夫微笑着宣布:“白小姐身体康健,唯有些许忧思过度,需得静心休养几日便好。”
白雪瑶闻言,心中大石落地。
或许只是昨夜贪食了些许,并无大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