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松口,将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。
晏洵闻言,望向了晏清。
意思是你招惹来的,你自己解决。
晏清虽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裴清秋派来刺杀他们的人。
但还是假装一无所知,追问道:“裴家为何要针对我们?我与你们并无瓜葛。”
黑衣人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也只是奉命行事,并不清楚具体原因。
晏洵见状,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更多,索性给剩下的人喂下了一粒丹药。
没过一会儿,几名黑衣人纷纷口吐黑血,再无声息。
晏洵做完这一切,站在原地,望着夜空中的明月,迟迟没有说话。
还以为是那群人找到他了。
结果,
是裴家人。
多想了多想了。
还能在这再混几年。
晏洵长舒一口气,喜滋滋地打算回屋继续写炼丹心得。
然而刚转身,却察觉到自家好徒弟,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,“晏清,怎么了?”这眼神看得他瘆得慌。
“师父,你刚刚还说我变化大,我看您才是变化大的那位。”
原主的记忆里,师父一直是一个沉迷炼丹,没事爱喝点小酒的快乐小老头。
刚刚一下子变了脸色,还给这群人下药,好像是在对付自己的仇人一样。
晏清心里愈发肯定,晏洵身上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面对徒弟的直视,晏洵轻咳一声,试图以理服人:“咳,为师只是突然意识到,逃避并非长久之计,唯有勇敢面对,方能彻底解决问题。你之前的见解,让为师豁然开朗。”
然而,这番话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心虚,却如同微风拂过湖面,虽轻却难以忽视。
晏清并未放过这细微的变化,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师父,您怕不是有什么隐藏的仇家吧?”
“没!怎么可能!我晏某人在这生活了二十来年,怎么可能有什么仇家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真!”
“不信。”
晏洵不乐意说,晏清也不好再问。
于是,转移话题道:“师父,你看裴家人对我不依不饶,根源在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