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会这么狠心,把自己孩子的录取通知书给剪了呀。
晏清低垂着头,泪水无声滑落,滴落在地板上。
再抬起头时,眼眶已是一片赤红:“妈!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我不想再看见你了。”
说完,晏清穿着拖鞋就往屋外冲去,甚至连鞋都没换。
吴奶奶尴尬地轻咳一声,随即找了个借口:“我我想起我还有衣服没洗,我也回去了。”
说罢,吴奶奶转身便离开了屋子。
嘻嘻,
赶紧把这个劲爆的消息告诉她的小姐妹们。
小区里,一路狂奔还不停哭泣的晏清顿时成了老头老太太们的焦点。
正当他们疑惑之际,吴奶奶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,边跑边兴奋地呼喊:“诶诶诶,快来快来,惊天大秘密!”
当晏清舒舒服服坐在一家咖啡店里的时候,关于瞿溪剪烂孩子录取通知书的事情早已在小区传得沸沸扬扬。
瞿溪因此整个下午都闭门不出,甚至对晏学安打来的电话也选择了避而不接,内心充满了对外界评判的恐惧与逃避。
对她而言,对晏清施加任何形式的伤害似乎都是她作为母亲的“特权”,但这些行为的阴暗面一旦被曝光于众目睽睽之下,便如同利刃般刺痛她的自尊与伪装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
她和晏学安实际上都是一类人。
只为了自己。
只不过瞿溪会打着为女儿好的名义,给自己的利己行为披上了一层虚伪的温情外衣,最终达到抵消自己心理愧疚或者其它目的。
倘若真的爱自己的女儿,又怎会忍心让自己的骨肉在他人膝下承欢,喊别人做爸爸妈妈呢?
“宿主,你这眼泪水真是说来就来啊。”系统惊叹不已,“只是,你为什么要示弱呢?”
晏清轻抿一口咖啡,淡定回复:“因为,我是瞿溪的儿子啊。”
这份血缘纽带让一切行为都不可避免地披上了‘爱’的外衣。
在爱的名义下,即便是错误,也往往能触动人心,赢得几分理解与宽容。
他继续说道:“更何况,在外界的视角中,瞿溪始终是我的母亲,这一身份便自带了一层保护色。若我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