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着:“父亲!您不能不管女儿啊!求您救救女儿!救救女儿!”
文昌伯狠狠一拂袖,用手指着她,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做出这种事,你要我如何救你!”
“父亲!父亲!”
燕夫人将文昌伯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死死地抓着他不放。
父亲今日如果不帮她,她绝无生路啊!
可她还不想死!她的儿子就要会试了,今年还要娶妻,她要等着她儿子出人头地,还有她的小儿子,他还在无邕受苦,等着自己这个母亲来救,她不能死!不能死!
“父亲!将军!求求你们,你们饶了我,我再也不犯了!我去烧香拜佛,我去赎罪!”
燕夫人狼狈地哭喊,再没了往日的光鲜亮丽,也看不出曾经盛势凌人的高傲之色。
“那你是承认你先前所为了?!”燕父质问。
燕夫人连连点头,泪水糊了满脸,她再如何辩解也是无用的,只求坦白真相,求得宽大处理,最起码让她活着!哪怕是去庄子也行!
“是,是妾身做的,妾身买通逢春,给柳氏下了麝香,害她早产,前日公主府的刺客,也是妾身雇的,妾身都承认了!求将军饶过妾身,妾身还有两个孩子啊将军!”
燕夫人跪在燕父脚下,痛哭流涕。
燕父不为所动,冷然质问::“当年柳姨娘之事,是否有你的手笔?”
当初燕夫人写信来,说柳氏与人私通,被她和贵客撞见,为了维护燕府脸面,所以将柳氏关了禁闭,不久后,柳氏因一时悲痛早产而亡。
他虽不相信,却鞭长莫及,儿女情长的心思很快便被战场瞬息万变的局势占满,无暇顾及遥远的上京燕府。
等他凯旋归来,已是两年之久,往事不知从何查起。
他从不在垂风和岁岁面前提起柳氏,一是怕惹孩子伤感,二是私通之事的名声毕竟不光彩,不便说与孩子们听。
燕夫人握紧了手,仍不住地哭着。
少一案总比多一案好,没有证据,她绝不能承认!
燕垂风在一旁冷眼看着,忽然开口道:“父亲相信母亲吗?”
燕父回头看他,目光哀伤间夹杂着不忍,两年前这孩子还意气风发,十分张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