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回复道:“仔细辨认下来,长的其实不像。她面冷心热,首先就眼睛令人望而生畏。而你人如其名,容貌上有一种国泰民安的大气,叫人天然的亲近。”
“但也有相似处,譬如都是很厉害的女子剑客,而且都使重剑。”
吴昀默默翻了个白眼,“你要不干脆去支个摊,给人看相算命得了。还有,我能当做这是你的恭维么?”
杨培风话锋一转,“吴郴我认识,他才九品,你与他一母同胞,年岁相仿,如何就十一境了?”
当今大虞皇帝陛下的年龄,他并未深入了解过,大约八旬往上走。但有一点杨培风却记得门儿清。
二十年前青枳战败、国都沦陷,老皇帝是先定下的太子,方才出手平息掉动乱的。这个先后顺序尤为重要。
倘若当年太子二十余岁,如今也有四五十了。
当了这么多年太子,老皇帝越看越能活,按捺不住实属正常。
而眼前的吴昀与曾出现在扶风城的吴郴,都为太子血脉,根正苗红的帝王家!
“杨公管的有点宽了。”吴昀没理会他的疑问,兀自道:“娘家人都到了,婚事怎么说?”
杨培风羞赧一笑,“聘礼、嫁妆什么的,最好先坐下来聊聊。谈不成也不必要大伤和气,日子总归要过下去。”
吴昀螓首微抬,视线落在几十步外的酒楼二层:“你这五天看这株银杏树冒芽时,也有人在看你。他想见你多时了。”
杨培风一望,果真有个贵气逼人的中年男子映入眼帘。
没有最初想象中的,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局面,男人与他对视时,微笑着点了点头。像是故友重逢。
“你这娘家人带的……未免有点太多了。”
倍感压力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