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废物!要你有个屁用!”
刘平也不躲,心甘情愿地挨了谢小鹏好几脚。
谢小鹏昨晚上的生日,没过痛快,心里有气,自然冲身边的狗腿子撒。
刘平是个瘦高个儿,身上没有肉,都是干巴骨头。
谢小鹏踢得力道不对,不光没有解气,还把自己的脚指甲给磕了。
“嘶!”谢小鹏疼得直抽气。
他是娇生惯养的,皮肉比姑娘家还娇嫩,一点儿疼都忍不了。
他平时为了给自己造出凶狠的名声,打砸的脏活累活儿,都是让刘平带着人去干。
他只是在旁边看着。
有时候,看到刘平下狠手,把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模样,他都觉得吓人。
谢小鹏疼得直喊,“你是什么玩意儿做的呀,这么硬呜呜呜……磕死我了!”
边叫疼,边骂刘平。
“哎呦……我非要找一根铁棍子,砸折了你那玩意儿不可!”
刘平蹲下去,伸手给谢小鹏揉脚指头。
“我该死,我该死……不疼了吧,我给您吹吹,呼呼!”
刘平跟着谢小鹏,缺德事儿没少干,也捞了不少好处。
他当然要伺候好谢小鹏。
他自以为自己的曹孟德,挟天子以令诸侯,明抢也行,敲诈也行,只要打着谢德友亲儿子的名头,谁也不敢惹他们。
就是昨天晚上,踢到了铁板上。
刘平也没想到,吃顿烤羊肉,都能碰上周延东。
他知道谢小鹏是闹孩子脾气,跟周延东赌气,就给谢小鹏拱火。
“您别生气,不就是周延东嘛……咱们是看在都是谢家人的份儿,给他几分面子,要不然,谁瞧得起他呀……”
谢小鹏瞪他一眼,“你以为我是怕他?他周延东在旁人眼里,是什么东哥,在我眼里,就是我爸爸养的一条狗!”
刘平附和道:“对对对……谁不知道,周延东是个什么东西呀,我压根儿就瞧不起他。”
“我是看我大姐的面子,才不跟他计较!”
谢小鹏是怕谢菲菲。
刘平合计着昨天的败仗,怎么也想不通,那个说是谢菲菲朋友的女的,到底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