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闷不做声的抽烟。
心里却七上八下地,没个着落。
郑庆阳到底死没死,他也拿不准,要是出了人命,那就不得了啦。
但周延东出手他也不敢拦着,这会儿挖空心思,想个什么法子呢。
郑庆阳是该死,但他最好是残,可万万不能死啊。
真闹出了人命,周延东有谢德友这个干爹保着,最后倒霉的还能是谁?
只能是他这个小虾米。
最好是诓一个傻子过去瞧一瞧。
最好是同村的,好去郑家通风报信。
……
唐初雪见说要回家去的谢菲菲又回来了。
眼神诧异地看了她一眼。
刚才不是很嫌弃卫生院里的味道难闻,留下佟春丽照顾她一下,她就潇洒地走了。
“怎么……”怎么又回来了
谢菲菲大咧咧地跟她说道:“我车让周延东给开走了,他说有急事儿,我还得在这儿待会儿……”
“周延东去干嘛了?”唐初雪问她。
唐初雪刚才就在担心周延东碰上郑庆阳,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儿来。
这会儿看到侯小虎回来了,却没有瞧见周延东,她的心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,提溜着,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。
谢菲菲哼了哼,说道:“你管自己都管不过来,还去管他?”
唐初雪看她不乐意说,也知道问不出什么,索性也不问了。
她这会儿确实是自己顾自己,都顾不过来。
没伤到骨头,但是脚踝骨那块儿肿的老高,一刺一刺地疼,膝盖也破了一块皮儿,一丝一丝地疼,胳膊肘那里看不到伤口有多深,总之也疼得厉害。
半边身子都疼麻了。
翻身都做不到。
躺了好几个钟头,一直一个姿势,后背也僵硬得难受。
卫生院的床板也很硬,她又很瘦,后背的蝴蝶骨突出,虽然看上去很美,但很不适合平躺的姿势。
因为会隔得很难受。
躺的时间长了,那两块儿被赞叹极美的蝴蝶骨,也隔得生疼。
佟春丽一会儿给她喂一点儿水。
唐初雪只能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