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用?”
任栋梁被扇得微微睁开眼睛,嘴里冒出一丝丝的血,一张嘴,喃喃地叫道:“小……雪……小雪……你不能嫁给别人……”
刘艳秀一听见他这个时候还喊着唐小雪,气得上去也扇了他一巴掌,啪!
“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……”
刘艳秀哭嚎着,趴在任栋梁的身上,
“都什么时候了,咱家都快没了,你……你个傻子,你还想着那个小狐狸精呢!”
就在这时候,门口传来一身人声叫嚷。
“就是这家吧?”
“对,就是个房子!唐老师当年上大梁的时候,还喊我们哥几个帮过忙呢……”
说话的是周延东的二叔。
接着又有人也喊道:
“对,我记得清清楚楚地呢……唐老师买了酒,干完活,晚上请咱们喝得酒。”
周延东这个二叔虽然是远房的,但按照族里的亲疏,已计算是比较亲近的近枝叔伯了。
二叔虽然不是亲的,但他忙活了这么半天,就是要把他和周延东拉近点儿。
往后几个儿子的出路,还要指着周延东安排呢。
因此二叔格外卖力,冲在最前头。
“任家的东西,俺们家东子说了,一件不要,都给他们扔出来,就行了。”
侯小虎此时看这个自称是周延东二叔的老头,抢了他的活儿,也有点儿不高兴。
刚才要不是他不认识路,也不会让这个老头子给抢了先。
周延东吩咐他来指挥,他拿着的是令箭,这老头子拿的是鸡毛。
姓周的这帮人,想着巴结他东哥,这点儿小心眼子,他门清儿。
哼!当年的小东子没人管,这帮人都装死,一点儿吃的都不给,要不是遇到谢德友,周延东差点儿饿死。
这会儿看周延东有了本事,一个个都来巴结,舔着个脸说什么姓周的是一家子。
呸!纯粹是不要脸!
侯小虎心里对这些跟过来的姓周的,啐了一口。
都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,随风倒,他侯小虎才是真正东哥的人。
任贵和举起手来,“别乱喊!都听我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