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十应声，立即朝王芳走过去。
王芳见谢德友真的大发雷霆之怒，连忙往后退了两步，“我不说了……我不说了……”
她也害怕老十那个五大三粗的壮汉，真对她动手。
她这一把身子骨，根本经不起他一巴掌。
王芳看老十还不停下，忙说道：“你别吓唬我……我不说了，还不行嘛……你站住！”
老十瞪大双眼，盯着她，“干爹不让你说话。”
老十两只眼珠子，直愣愣地瞪着人，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的机器人一样，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跟机器人一样。
吓得王芳赶紧求饶。
“我不说！我闭嘴！”
王芳说着，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老十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和距离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，死死盯着她。
王芳这下真不敢张嘴了。
……
谢菲菲对十五说道：“把昨天谢老三说的那些，都告诉老爹，你就一五一十地讲，知道吗？”
十五应声道：“知道。”
谢德友皱着眉头，瞅着十五。
十五站在他面前，跟小学生站在老师面前，背诵课文一样，站得笔直。
昨天，跟在谢菲菲身边，把谢老三说的话，都一一记录了一遍。
十五一向记性强。
他真的把整个谢老三怎么说的，都背了下来。
谢菲菲让他说话之前，跟谢德友说了一点儿小谎。
他可不是和谢老三一起喝酒了。
他只是听谢菲菲的安排，过去教训了谢老三一通。
至于还有一个叫什么张力的，也
是谢菲菲让他收拾的，那件事既然谢菲菲没提，那……就是没必要提。
十五开口前只看了谢菲菲一眼，就心知，那些不重要，不用提。
他是看着木讷，平常少言寡语。
似乎，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。
但是，十五很聪明。
谢菲菲的话，对他来说，就是命令。
他照做就是对的。
谢老三对谢菲菲干的事情，打折了他的腿，这不是谢菲菲交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