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口鼻之间鲜血狂涌，剩下的几颗牙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从口中掉落。
“挖槽，窝滴牙勒？”
率先出了一口恶气后，李莫玄担心妹妹的身体状态，赶紧看向病床上虚弱的李莫灵，心疼的甚至都无法呼吸。
“灵儿，是我，我是哥哥。”
他双眸颤抖
，缓缓的伸出手来，清了清嗓子，这才用艰涩无比的声音说道：
“抱歉，我……”
话到嘴边，纵然李莫玄心中有千言万语，也只能说出这几个字。
这一刻，四目相对。
李莫灵怔怔看着面前这个既陌生、又熟悉的身影，眼睛迅速通红，晶莹地有泪珠在打转。
六年的期待在这一刻终于实现，可她心里却是出奇的冷静和淡漠。
也许，是彻底失望了。
“不用道歉，我没有你这个哥哥，就像是大家说的那样，我的家人都已经死了！”
李莫灵清秀又显病态的小脸上挂满了寒霜，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：
“我之所以努力活到现在，只是想替爸妈问问你，这六年来，你到底在哪儿？为什么抛弃我们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就是因为你一走了之，爸妈为了找你，才出车祸的！”
她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，上下打量着归来的李莫玄，犹豫片刻后，冷声问道：
“还有，你这次突然回来，应该是听说有人要买我的器官吧？你是不是想等我死了，拿到这笔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