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到二十个年头,贫道就会死在处仲兄的手里。”郭半仙面色平常的说道。
“哼哼,我看不用那么久,现在我就让你死在我手里。”王敦说话起身,薅着对方的衣领,也不管琅琊王世子司马绍在场。一手拎着郭半仙,一手摘下墙上的佩剑就出得屋来。
王旷一看这么个情况,和世子司马绍讨了个假,赶紧就往屋外跑,王敦的亲大哥,王家路人甲倒是一直坐着没动。
“妖道,现在给你个机会,说,刚才说得都是你瞎编的,就为了赚些破煞的银两。不然,我让你提前归天,我看你还敢不敢在我王家算这么阴损的卦。”王敦刚做势要砍,一只有力的大手就将他拦住。
“处仲兄,别来无恙否,我怎么每次见你,你都在砍人”
“祖士稚,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王敦正好奇谁能拦住自己的怒火,回头一看,却是洛阳金园的熟人祖逖祖士稚,王敦本就和石崇交情颇深,故也常在金园逗留,只是实在是诗词欠佳,就不在二十四友之列。
祖逖哪,则是和二十四友中最年轻,也是最出彩的刘琨是至交好友,因此也常出现在金园。
他与王敦都不爱舞文弄墨,反而偏爱舞枪弄棒,一来二去,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。
“道长速速离去,这个犟种犯起浑来谁也拦不住。过后,我定要他给道长赔礼道歉。”祖逖另一只手把郭半仙丢出去一尺远。
郭璞捡起地上掉落的道帽,扭身就往琅琊王府跑,好家伙,这个驸马爷是猛,上来两句话没说对,就要砍人。
“哈哈哈,不想在此地竟然遇到故人。”犟种王敦一看道长也跑了,气也就出了,把佩剑交还给王旷,拉着祖逖就来拜见世子司马绍。
“贤弟来的正好啊,琅琊王世子也在这里,我观天下诸王,唯有琅琊王是中兴之主,其余皆是幸灾起祸之辈。”
“不瞒处仲兄,小弟三年前被东海王越征辟,恰逢母丧,守孝三年,如今守丧已满,看天下动荡,百姓流离,终不忍归隐山林,这才也到洛阳去。”祖逖这样说道。
“不对吧,贤弟,你是范阳人,到洛阳去,怎么会途经琅琊莫不是还有什么隐情?”
“哎,这该死的王浚,他倒仗着鲜卑乌桓的铁骑纵横捭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