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舒只能做到自己不去看,再也做不到更多了。
而王家路人甲王含一听说王敦要把公主的嫁妆都分掉,当时就炸了。
“他有什么权利分我的东西”没错,在路人甲王含眼里,那些嫁妆早就是刻上他的名字了,谁也无权处理,包括财宝的主人王敦。
“他不过是替我暂时保管。凭什么都给我分了啊?让开让开。”
路人甲王含吵吵嚷嚷的穿过人群,直面王敦,上来就是一句话。
“你问过我了吗?就动我的东东西”
王敦正在挠头怎么解决这个大麻烦,总不能够真像王澄说得捶他一顿吧?
“怎么孤的嫁妆还有问过你吗?你就这么高贵?当年父皇在的时候,都没有你这么大的口气。”王敦的大救星襄城公主司马修袆从后宅出来。
“不用,不用,公主殿下说笑了,臣不敢,不敢。”王含只是贪,不是头铁,他看得出襄城公主已经不再忍他了,自然不敢硬来。
“公主这事……”王敦有些不好意思,这事情毕竟是临时起意,还没有和公主说,实在是不妥。
“你我夫妻一体,这件事情办得最得我的心意,不愧是我的如意郎君,记得让那些家里亡故多的,多领一些,日子本就艰难。”司马修袆说完了话就回后宅和王旷的夫人谈天了。
既然公主都发话了,王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财宝,一件件的从他眼前过,直到最后一件都没给他留下。
“唉,那个金马桶,给处弘留下。他用得着。”王澄做主扣下了一只金马桶。
“平子,你敢侮辱于我”王含看得出,王澄是笑话他屁事干不了,就是屎尿多。
“这话怎么说的,你这是看不起武帝爷,这可是武帝爷亲赐的。”王澄一个大帽子就给扣死了。
让王含含泪收下了这个马桶。
“罢了,处仲,你的眼光果然不凡,你看这些昆仲兄弟,都只怕分得少了,吃了亏,看看处明,纹丝不动,不为所动,甚至都不屑一顾。我还真是小看这个书呆子了。”王澄其实一直有留心观察王舒,这一看顿觉满意。
“处明可不是书呆子,他和平子兄一样,平子兄是把满腹波涛藏于放浪的外表下,他是把满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