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大将军苟晞是不是曾经来信,命你刺杀过王爷。”
“没有啊,天地良心,末将根本就不认识苟大将军。”曹武立刻又跪下磕头。
“哎,不识相了不是这个战败的黑锅,你扛不住,我也扛不住。”
“大人请指教。”
“但如果是苟晞只顾私人恩怨,与刘贼互通,导致了我军机密泄露,那么自然也就不能怪将军了,你说是不是哪?”
“有理,大人说得在理,实不相瞒,苟晞确实是让末将刺杀王爷,但末将岂是那种卖主求荣之辈,然后苟晞就联系上了我的副将彭默,就是这彭默接受了苟晞的指令,开关献城,投降刘贼,才导致我军大败。究其根本,都是苟晞携寇自重,想让王师败北,这样显得他更加的重要,从而掠取更多的权威。”
“嗯,不错,这样说来,事情不能怪曹将军,谁又能知道这个苟贼藏的这么深哪?”
太尉府。
王敦从门外进来,看到祖逖还在给王衍、王玄上军事课。
“听说了吗?曹武的判决下来了,职降一品,罚俸三年,留京查看。”
“嗯,我看过了。”王衍点点头,“这个曹将军风评不错,打仗嘛,哪有只赢不输的,总不能一输了,就要砍将军的头,那样谁还肯为国出力”
“父亲,孩儿有句话,不知道该不该问。”
“这里都不是外人,士稚也是你新拜的师父,以后洛阳如果守不住了,阿玄就拜托士稚了。”
祖逖这些日在太尉府做王玄的教习,也学会了一些人情世故,自然也是客气了一番。
得到了首肯之后的王玄,就问,“按照之前的指令,曹武将军这一路的任务就是防御太阳城,并没有出击的任务,那么这个彭默是怎么在城内怯战,然后冲散军阵的。”
祖逖看了王衍一眼,询问这里话事人的态度,王衍点了点头。
“曹武撒了谎,我去看过彭默的伤势,右腿摔伤一处,后背多处中箭,但只有一处,穿心而过,其余的有的连血都没扎出来,箭头还有半个露在外面,一眼就看出来,是死后被插在上面的。可以肯定的是,彭默是为曹武挡箭而死,是冤枉的。”
“哦?既然师父知道的这么细致,想来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