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占了西边的一大片地方。
刘聪来回看了三遍,发现了一个问题——刘粲哪里去了?
刘聪小声问身边的中常侍宣怀,“你没给河内王传旨吗?”
“奴才亲自去的,还见到了河内王。”
“哦?他说什么”
“河内王说他就是陛下的长矛,陛下的马鞭指向哪里,他就打向哪里,就不来凑热闹了。”
“好,好,阿粲有成长了。”
刘聪正了正衣襟,给陈元达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可以开始了。
陈元达领会到精神,赶忙站起来说,“陛下,西戎小丑司马邺,妄自称帝,士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“对,陛下,派臣去。臣一定拧下他的脑袋来,给陛下当球踢。”刘聪的妻舅呼延晏第一个站出来附和。
“哎,舅父年龄大了,这些事情,让他们后生仔去做就好,舅父就在平阳颐养天年,看着他们后辈闹腾。”刘聪拒绝了呼延晏挂帅的请求。
“后生仔,咱家又不是没有。阿莫,今年都二十三了,也该让他挑一挑重担,锻炼锻炼了。望陛下恩准。”
呼延晏那个眼神像是在说,舅舅豁出面子去,让儿子去混个战功,以后好往上爬,大外甥你可不许说不啊?
“可。那就让阿莫带五千本部,到中山王帐下听令吧。”刘聪一句指派就把西征长安的担子又落在了刘曜身上。
看着众人刀子一般的目光,刘曜赶紧说,
“陛下,臣弟怕是难当大任,西征事大,臣弟恐不能统御六军,反倒使朝廷受辱。”
刘曜也先把话放在这里,让我去可以,但塞进来这些混战功的,绝对不行。
“哎,曜弟。你怎么又耍小孩子脾气了要有胸怀,有胸襟嘛。呼延莫不也是你的表弟嘛”
“臣弟不敢高攀,臣弟母亲姓胡,可不是尊贵的呼延。”
“你是觉得阿莫到了你的营中,会坏你的事情?”呼延晏问道。
“怎么会只是战场之上刀枪无眼,我怕有个闪失,愧对陛下和单于。”
“呼延部没有贪生怕死的孬种,只有奋死争先的好汉,中山王放心,就算是阿莫战死,也不会迁怒于你。”
呼延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