粲的府上,发现刘粲正指挥着人给前后园子贴封条。
“阿粲,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吆,这不是舅爷嘛,是和我来讨子债,还是妻仇来了?”
“你个小崽子,连你舅爷也敢调戏,陛下贬斥你,不过是堵一下悠悠之口,你怎么还认真上了”
“那可不行啊,君子行事,非礼勿动,按照亭侯的级别,我不配住这么大的院子,我得给它们都封起来,省的那些人嚼舌根。您要是报仇,最好就趁现在。省的以后,我有机会了,肯定是要再去骑你的姬妾的。”
“报什么仇?我还得谢谢你哪?那个呼延莫本来我就不喜欢,奈何他娘家的势力不小,我也只能选他当嗣子,你正好帮我把他给除了,而且还除得皆大欢喜。”
“哦?那真是凑巧了,我可完全没有这个意思,我就是纯粹看着他的妻子长得美,我不好下手。”
“行,明天,我就给你送过来。”
“这合适嘛?”
“怎么不合适,大家互相帮助嘛。你不是还帮我智退了一门亲事嘛,这名声大了啊,总有些推不开的婚事,你说舅爷都七十多岁了,这身体也受不了啊?”
“没事,舅爷,这不是还有我吗?”
“你小子狠啊,刘景、刘延年、朱纪、范隆这几个老家伙都投效你了吧?”
“哎,舅爷,您这怎么说得,谁会投效一个失势的孤臣。”
“你还孤臣刘乂、刘易才是瞎闹腾,尽去抢什么陈云达,綦毋达这种货色,哪像你啊?军权政权都抓了一半了,还被他们忽视了,这才是真的厉害。”
“哎,我算什么厉害真正厉害的是冀州那位大将军。”
“哦?石勒他怎么了?”
“他明明有吞并王浚的兵力,却向王浚献媚,这是什么样的心机”
“你的意思是?石勒向王浚称臣是假”
“恐怕,这三月三,就是这位王大将军的死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