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该知道,而你也知道了,是有人觉得你必须知道。”
“你这话好像是江湖艺人,或者骗吃骗喝的神棍。什么又是该知道,又是必须知道。”
“你想,之前三月三,王浚的头就被砍了,我在几天后就知道的消息,你哪?”
“你是要炫耀什么吗?我等到他的脑袋传到了荆州,大概是五月吧,才得到了消息。”
“这就是了,这是正常的。但长安这个事情,却极不正常,太多不该这么早知道的人,提前知道的这个消息,引起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你是说,有人故意把这个消息放了出来哪会是谁哪?是你父王,还是我父王”
“都不是,一直以来,我和宣城公斗得不可开交,却忘了父王还有一个儿子。”
“你说出继给东海王的世子冲他才4岁吧?”
“少年的阴谋同样致命,就是因为谁都不防备他,他才能做出意外之举,只这一招,就让建康躁动起来了,还真是个好对手。”
“你居然把这些也告诉我了?就不怕我把这些传达给你父王治你一个不悌之罪”
“你都无君无父的撺掇我更进一步了,我要是连这点信任都不给你,那岂不是让你寒心了?”
“那你的想法哪?”
“你还是太急了,八王之乱后,天下人心思定,最是见不得那种骨肉相残的事情,你看平阳的刘聪,虽说他是被动反击刘和的绞杀,但到现在了,平阳的政局都随时有倾覆的可能,刘聪几乎是时时刻刻防备着暗杀,处理政事都不敢在大殿之上,只敢在没有男人的后宫流连。我可不想要他这样的局面。”
“这一步看着小,其实说不定永远也登不上去。咱们这些父王,哪一个不是刻薄寡恩之人,今天你我还是高高在上的世子殿下,明天说不定就是狗路过都吼两声的庶人罪囚,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,你真的就甘心”
“不是甘心不甘心,要成就大业,就要受得了委屈,耐得住寂寞。我越是恭敬小心,就越是能凝聚人心,这就是等待的意义。”
“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宣城公立功眼睁睁看着东海王世子结交名士”
“胸怀嘛,不是装出来的,而是憋出来的。他俩跳得越欢,那些真正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