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,你可有口福了。
刘隗那是什么人,怎么说也是琅琊王的近臣,能受一个落魄陆家的屈辱,当场就把桌子掀了。
“姓陆的,既然你们不识好歹,那以后走路的时候,可要看着点天,留神点地。告辞。”
“哦?我们吴郡陆家,向来上对得起悠悠苍天,下对得起茫茫大地,从来不去做那种背后害人的勾当,就算天真的塌下来,地真的陷下去,老天也先会带走那些缺德之人。”
“哼。”刘隗吃了两次败兴,一扫袖扬长而去。
出门口就遇到从后院又回来的陆玩,手里还捧着几只眼睛还没睁开的小狗。
“刘大人,这就走了。我说这老狗为什么叫哪。原来是生了狗崽子,这老狗在我们家都十几年了,一窝都没下,刘大人这一来,一下子就下了七八条,奶水都抢不过来了。听说刘大人养狗有经验,要不然送刘大人两条”
“哼~消受不起,你们自己拿着自家的狗崽子玩吧。”
刘隗再次拂袖离开。
“大哥,他这是怎么了?咱家狗生崽子了,他来什么气?莫非,他和咱家的狗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”
“你……”走出几步的刘隗返身过来,一把薅住陆玩的脖领子,“你等着。”
说完气鼓鼓的大步往外跑,怕跑慢了,陆玩嘴里再吐出来一把利剑,把他可怜的自尊再斩一遍。
“大哥,你别说,这狗怎么看起来有点像这个刘隗哪?”
“行了,你别讲了,他都被你气跑了。你这张嘴啊,不知道要给咱们惹多少是非。”
“嗐,我也知道,一见到这种尖刻小人,我心中那股怒火就压不住。”
“谁又不是哪,刚才我还问你,你给他拉得屎香不香。”
“哈哈哈,大哥也是性情中人。”
“阿玩,你说这条疯狗,来咱们这里干什么?”
“嗐,我刚才是从顾君孝那里回来,他是想让咱们吴地士人都帮着司马冲,这样就可以和宗亲派的司马裒,南渡北士的司马绍,形成一个稳定的制衡,那如此一来,司马睿可不就高枕无忧,垂拱而治了嘛。”
“你既然都知道了,那怎么还这么对他”
“我就是看不惯他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