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晚饭吃了一瓣蒜一样。
“是谁指使的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,还是说说三天后籍之兄的婚事吧。”
“难道也有我的人你说出来,到底是谁擅作主张我一定让他抵命。”
“没有,你不要多想。”
“那就是有了,是谁?我让卞师父细查。”
“如果,这个人就是卞师父哪?”
“你小子,又在背后讲我的坏话。”
卞壸刚忙完了世子府的事情,也就是又干死几波刺客之类的。
“卞师父,请。”王悦递上了一杯茶。
“请不请的,无所谓,我这辛辛苦苦给你俩杀人,杀得胳膊都酸了,你俩在背后议论我”
卞壸接过茶去,一饮而尽。
“不过这事确实透着蹊跷,最后查出来的人,你俩绝对想不到。”
卞壸就供状投到了桌子上。
“难道是长安”
“哎,不带你这样的啊?为师好不容易才破了的案子,你就把谜底给掀了?”
“还真是长安,长安这俩混蛋,真是一件人事都不办,那是害死张轨的刘弘,就是他们派过去的吧?”
司马绍拿过供状观看,里面竟然记录了三天之内的十次刺杀案件,只有两次是自己,那也就是说其他的八次都是冲着王悦去的。
“好在,他们也蹦跶不了几天了,平阳的斗争就快有结果了,少则一两年,多则两三年,只怕这位长安的皇帝,也去平阳打猎了。”卞壸不由得感慨道。
“都到了这个时候了,他们那点小心思,就不能先放一放?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王悦接过司马绍看完的供状,“不把这天南海北都搅乱了,万一有人真的进京勤王,那还有他们什么事情?”
“这还真让你说着了,他们甚至连拓跋部都插了一脚进去,既封了拓跋猗卢为代公,又把大单于的封号给了他大儿子拓跋六修,那是生怕他们父子俩关系太好。”
“这样下去,恐怕并州也保不了太久了。”
“不只是并州,自从他们逼死了荀藩之后,洛川地区群龙无首,又都谁也不服谁。幽州也一样,王浚虽说是个混蛋,但他死之后,可就没人能制约鲜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