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什么要说的嘛?”
“末将有话讲。”甘卓听完命令后第一个站了出来,南路军的压力太大,虞太守又只有一郡之兵,末将觉得是不是再多派些人马。”
“虞太守,你怎么看?”
“末将觉得,大将军顾虑周全,左右两路军,不但要寻歼杜弢主力,还要防备杜曾的背刺,而且南边还有晋安、庐陵二郡,两位太守又都是皇亲国戚,民心在我。”
“虞叔父,你就别死扛了。那两头羊是什么货色,在座的各位大人谁不清楚,指望他们俩他们俩能不临阵倒戈就不错了,你我两家几辈人的交情了,难道侄儿能看着叔父往火坑里跳吗?”
“阿卓,这是大将军府,你我都是大将军麾下的战将,南路是很难,但还能坚持。”
虞潭心里清楚,王敦一石二鸟的想法,既要把杜弢干掉,还要把他们这些吴国的遗老遗少实力削弱到最低,这样他才好掌控江州,乃至将来的湘州、荆州。
甘卓也明白,这是世叔用自己的命,去换他的一条通天大路。
“既然虞大人有这个自信,那季思(甘卓)就不要再讲了,你那边也很重要,要配合好士衡(陶侃),第一仗一定要打好,这关系到全局的成败,你可不能耍小脾气。”
“大将军,这左右拳一起出,岂不是把胸膛暴露给了杜弢,万一杜弢不走水路,从安成郡直接杀进江州,又该如何应对”谢摛在地图中间画了一个箭头,直接从长沙指到了豫章。
“怕什么?我还在这里坐镇哪。不怕他出安成郡,就怕他龟缩在长沙郡。那样可就真不好打了。周广太守,你统领豫章,你最该说说啊?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,难道大将军不在豫章驻扎,我辈就可以任由贼辈横行了吗?”周广把脖子一歪,瞪了谢摛一眼,“我周广可不做那种背后捅刀子的小人。”
这话说的谢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他原本是周馥最信任的文胆,但关键时刻反倒写了檄文来骂周馥,而且还因此免于处罚,再加上一番疏通,不但没有下狱,反而步步高升,现在已经当了临川太守。
甚至有消息说,打完这一仗后,连江州刺史都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“哼哼,都是乌鸦,谁笑话谁啊?不是你火烧豫章城,华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