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可怕,没什么不敢做的了。”
“那就是想做了,想做就去做嘛,只要你没有强买强卖、仗势欺人,咱们也不能被别人给欺负了不是。”
“主公好像忘了问属下,那徐馥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人死灯灭,我是没兴趣再去追究一个死人的事情。”
“属下听说徐馥的那些部曲,最后都投靠了驻扎会稽的南中郎将王含”
“大将军还真是什么都和你说,不错,徐馥的死,和我有关,我去把他们的头子顾和陆玩威胁了一顿。只是,你知道这些干什么?这并不能让你多赚一个铜板。”
“属下只是想知道主公对他们的态度,毕竟属下只想和气生财。”
“现在,你知道了”
“知道了。主公要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挖出来,这样才好摘新的。”
“这事情,你知道就好,可不要往外讲。即便是讲了,我也不会认。”
“明白、明白,还有一件事情。”
“周家”
“是,周家一直仗着有军功,始终压沈家一头。”
“哦,阿缙这次在洞庭湖,又立了新功,沈老板也要抓紧了。”
“阿~阿缙”
“怎么沈老板不知道我们的关系”
“属下希望主公一视同仁,称呼属下阿充。”
“阿充沈老板比我长了得有20岁吧?”
“主公,属下以前都白活了,今天见主公如重生再造,从头活起,主公称呼一个新生婴儿是阿充,很合适。”
“沈老板,你身为大将军的参军,你不在前线出谋划策,反倒在这里谄媚大哥,我想起他是谁了。”
周缙在别的房间里来回徘徊,总算是想了起来。
“哦?怎么讲?”
“之前……”
“之前,属下是周玘的狗头军师,不过属下悬崖勒马,没有参加他的叛乱。”
“哦?你怎么早不讲。”
“属下以为,周缙在主公身边,主公已经知晓,自然不敢再劳主公费心。”
“如此讲来,这次三郡的事情,你也有份”
“是,三家和属下都有那么一点关系,属下想借孙弼的手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