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侃见钓不到鱼,只等停船靠岸,正好插在大船前面先靠了码头,将大船别到身后。
“陶太守,是我,逸少。我从豫章来看世将叔父。”
王羲之对着没什么好气的陶侃挥手致意。
“哦?逸少啊。你们再晚来一会,我就能给你钓一条武昌鱼上来打牙祭了。”
“陶太守,我怎么记得上次来武昌住了些许日子,您是一条鱼都没钓着”
“逸少啊,以前是湘州不太平,现在湘州太平了,水里自然也就钓得到鱼了。”
“哦?我怎么在豫章就听说,陶太守把湘城最大的鱼都放走了。”
“湘城的鱼太辣,你吃不惯,过些时日,我给你钓些江陵鱼,那里的鱼,不闹事。”
“陶太守,你这话是和我讲的,还是和世将叔父讲的哪”
“哈哈,逸少,怎么,世将贤弟也喜欢吃鱼吗?”
“很奇怪嘛,世将叔父本就是我嫡亲叔父,爱吃一样的鱼,不是很平常”
“那看来,我得多打几条了。就是不知道我这个竿子还听不听使唤。”
“如此,要辛苦陶太守了。”
王羲之告别了陶侃,和前来迎接的沈充一起上了车。
王羲之看着沈充欲言又止的样子,问道,
“怎么有心事”
“有点不明白,但又不好意思问。”
“沈老板为民攒财,和那些奸商恶贾是不一样的,有什么问题只管问。”
“多谢,逸少,你刚才一直喊陶刺史为太守,是不是太失礼了”
“哦?怎么说?”
“他本来就是荆州刺史,你却只喊他太守。”
“哦,这样啊,我怎么记得朝廷委派的荆州刺史是第五猗哪?”
“朝廷那小朝廷,还不知道哪天就完蛋哪,那荆州刺史咱也不认哪?”
“哎,沈老板慎言。有些事情能做,不能说。比如这个荆州刺史。”
“我还有个问题,你们怎么总是说鱼,难道你就那么爱吃鱼吗?”
“这个啊?你不明白吗?鱼就是人,湘城的鱼就是杜弢。”
“那什么叫鱼太辣,你吃不惯。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