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就开口补充道,
“大公子,实不相瞒,郑兄此次前来,就是商讨此事,但我二人商量来商量去,也没商量出个分寸来,正好大公子就来了。”
“这样嘛”陶洪挪回屁股,看向另一边的马隽,“我听说,杜曾就在襄阳,二位大人是怎么做到,和杜曾相安无事的哪?”
马隽目光不敢挪开,动了动屁股,嘴唇砸吧砸吧,右手狠狠的一拍大腿。
“哎,都和大公子讲了吧。我们两个臭鱼烂虾,哪有那个本事,这都是王家大公子王悦留下来的棋局。他让我们二人每逢初一十五到城外的道观去敬香,也是奇了,在那个道观里,居然还有杜曾留下的联络人。”
“嘶~”
陶洪倒吸了一口凉气,目光举向了房梁,他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在武昌有过一面之缘的王悦就在面前——
他上顶着天,下踩着地,整个荆州都是他的棋盘,荆州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。
“这么说,大公子接受了你们的礼物”
“不但接受,而且是欣然接受。”
“那不应该啊?按照大公子的影响力,就算不能保住父亲的刺史位,也不至于砍头啊?”
“王长豫当时就嘱咐我们二人,如果遇到什么解不开的疙瘩,可去那个道观寻找答案。”
“这么说,那个道观,二位大人已经去过了?”
“去过是去过了,但日子错过了初一十五,里面的人只是一些游方落脚的道士。”
“如此说来,如果我今天不来,明天就是十五。”
“大公子,末将说句不好听的,你来不来,明天都是十五。我们二人都必须去了。”
“哦?却是为何”
“长安派来的荆州刺史第五猗,他发下了命令,召各郡太守到襄阳去,商讨讨伐荀崧的事宜。”
“讨伐荀崧却是为何?”
“这不是嘛,荀大人宛城解围之后,越想越气,袭破了穰县,把新野太守杜保给砍了,还把人头寄给了杜曾,关键哪,这个杜保还是杜曾的堂哥。”
“哦?其他太守都是什么反应?”
“应詹根本就不理会,竟陵太守朱伺说自己年纪大了,不适宜长途跋涉,也给回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