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到了倒在席间,才算罢休。
周氏扒拉了扒拉陶瞻,回头看看父亲和弟弟们,
“你们这么灌阿瞻,传出去了,像什么样子嘛。人家该说咱们周家欺负女婿了。”
“吆,姐姐这是心疼了。这可不是咱们的主意,是父亲的吩咐,姐姐要是有火,朝父亲去发。走了,阿光,绍世子和宣城公那边樗蒱还缺人哪。”
说完,周抚拉起周光就往绍世子的住处跑去。
“父亲,你这么灌阿瞻酒,是为了什么哪?你想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周家有人,让他以后不敢欺负我”
“什么这小子还敢欺负你?看我不打得他三天下不了床。”
“哎”
周氏看着父亲猛然弹起,从座位下直接抽出了家法棍子,照着陶瞻的屁股就来了几下,
那速度快的,等周氏反应过来,上前拦阻的时候,周访已经把陶瞻的屁股打开了花。
“哎呀,父亲,你这下手也没个轻重的,他要是酒醒了,我该怎么解释。”
“他没欺负你?你为什么不早说?你也知道我这人是个女儿奴,谁要敢欺负我女儿,不管他是谁,我照打。”
“父亲,您这是堵我们的嘴哪,您明明知道我们这个时候,从武昌急急忙忙的赶过来,路上连口水都不敢多喝,就怕耽误了时间……父亲父亲”
“呼噜~噜噜噜。”周访直接醉倒在了周氏面前。
“父亲~父亲死老头!着火了,”
任凭周氏如何喊,她父亲和夫君都醉得和死猪似的。
“呵呵,荀妹妹,让你看笑话了。”周氏只能和周访的义女荀灌搭话。
荀灌听到这话,吓得立刻也籀起一壶酒来对嘴就要吹完,周氏这次学聪明了,立刻一把夺了下来。
“荀妹妹,你们怎么见到我,和瘟神一般,一句话都没说,直接要把自己醉死”
“周姐姐,这话不该我说,你把我逼到这了,我也只好说了。义父难啊。他什么话也不能说,甚至也不能听你说任何话。”
“怎么我们父女之前,已经生分成这样了吗?”
“周姐姐,你们俩为了什么而来,大家都知道,可义父却什么也不能做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