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说得爽快,也不怕我直接把你扭送给王廙,让你里外不是人。”
“如果大人真是这么一个目光短浅的人,那我也就不会来了。”
“哈哈,这话说得好。难得他们蛮人胡奴做得了,我们反倒不能吗?王家还是太虚伪,想坐天下,大可以敞开了说嘛,还披个尊君爱国的羊皮,好像谁不知道他们能吃人一般。”
“天下之德尽丧,忠孝礼义廉耻皆坠于地,正是英雄用武之时。”
“哎,先生刚才的话说得好,现在的话,就不太好了。”
“刚才”
“旗帜。”
“哦,对对对,大人高见,越是天下丧德,越是难能可贵。”
“哎,我也不是为了自己。为了江山社稷,只好委屈一下王廙了。先生现在就可以把陶洪、王贡带走。回去告诉杜曾,打赢了,划江而治。”
“要是打输了哪?”
“先生不知道?”
“下官不敢知道。”
“这就好。知道太多了,不好,你说是嘛?皇甫先生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你想问王家、荀家那两个质子”
“大人明见。”
“我总得给自己留点保命符吧?你也知道,这杜曾和当年的吕布一样,有奶就是娘,吃饱了奶就杀娘。”
“下官把这话也带到”
“那我就不管了,该说什么,不该说什么?难道先生心里没有数嘛?”
“下官明白,下官就说那两个质子许是被郭半仙救走了。下官未曾见到。”
“先生真是个明白人,一点亏也不吃。”
“下官总不能像王尼一样,自己把自己饿死吧?”
“那就不送先生了。”
第五猗把陶洪、王贡交给了皇甫方回,自己一转身又来见王羲之和荀灌。
“二位贤侄,这几日朝夕相处,也是难得的清闲吧?”
第五猗倒是不客气的坐在二人对面,自己给自己来了一杯酒。
“看样子,刺史大人是又有好消息分享喽。”
“哎,逸少贤侄,我的好消息可就是你们的坏消息。”
“无非就是玩火,时而在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