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不掌兵的本意。”
“看来,我还真就不是这块料,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嘛?我总不想辜负朱太守这样的人。”
“世将,难道你还不明白朱伺也好,皇甫也好,都和马隽、郑攀一样,只要筹码合适,他们都会跳出来造反的。与其等到那一天,不如先让他们火并一阵。”
“我看朱太守不像那种人,他可是好几次劝我提防皇甫方回 ,是我没听进去。”
“那好,退一步讲。朱伺就算没有那个心,有没有那个势力在荆州的名声是不是也在你这个刺史之上,如果不乘着现在打压他的威风,到时候他又立了大功,那这荆州是听你的还是他的?”
“仙长,你是了解我这个人的,我自来是寄情山水,不挂记这些身外俗事的,还想和仙长探讨求仙问道之法哪。”
“世将啊,我知道你的心思,也了解你的志向,但恐怕,你这样的想法,不管是你堂兄还是表兄都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哎,一切半点不由人,那些想来的,赶到了广州,我这个不想来的偏偏就陷了进来。现在看来,也只好如此了,不知道哪一天,这样的舍得,会轮到我头上。”
王廙在郭璞的建议下,否决了原本的回援扬口垒的计划,调整方向直奔甑山。
郭璞却又和王廙道了别。
“仙长,这一路还得仰仗仙长,仙长怎么就弃我而去”
“世将刚刚也讲了,不舍得朱太守这样的人,你是朝中的官,自然要顾全大局,但贫道本就是化外之民,自然得一逍遥。”
“多谢仙长,全我情义。”
等郭璞到达扬口垒时,正巧看到朱伺被隔在了垒外,背后不远就是杜曾的战船。
“朱太守,这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被隔到了垒外。”
“哎,郭仙长,这是非的死地,你来作甚这不是嘛,刘浚听闻,我与那郑攀是同乡故友,说什么也不让我进垒驻守,即便是我拿出王刺史的令来,也没有什么用。”
“那,贫道来试试”
“仙长,那刘浚根本不讲一点道理,我离得垒口稍微近一点,就对我一顿乱箭。”
“无妨,贫道好歹也是练过些拳脚的。”
郭璞自船上下去,走向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