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虎刚和石勒汇报完晋阳城的情况,刘粲就带着大军上门兴师问罪。
“父帅,儿要不要躲一躲”
“不怕,咱有理,咱怕啥?”
“不是,咱还有理了??”
“啊?你就待这学吧,一会儿,他还得谢谢咱。”
“父帅,不会像之前一样,搞贩卖奴隶的买卖,最后玩砸了,钱没赚到,把自己给卖了吧?”
“闭嘴,这话,谁说谁死。”
石虎看石勒一脸严肃,只好乖乖的站在一旁。
很快,帅帐的门就被一戟斩开,六月份的太阳火辣辣的照了进来。
“哎呀,晋王殿下,你说这,实在是不知道,来的是您哪,你看看这,都没有郊迎三十里,实在是失礼的很哪,快请上座,末将聆听殿下的指示。”
“别,”
刘粲一摆手,
“大都督这向来听调不听宣的,也和我刘家没有多少瓜葛,孤可担不起这个指示二字,只是你这事情未免做得太过分了点吧?”
“过分什么事情过分季龙,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,引得晋王殿下,不开心了哪?还不从实招来”
“好了,大都督,你就不要为难一个晚辈了。你也知道,我这被封晋王,你却把我的封地,晋阳城给占了,你说,这让我到哪里去住哪?”
“哎呀,你看这事闹的啊,这可太不应该了。季龙,你说说你,你为什么就不早点提醒为父哪?这这这,不是让为父为难嘛?”
“大都督,你就别拿晚辈来打岔了,季龙兄,也是奉命行事。不如大都督来说一说,怎么现在把我的封地也划到冀州去了”
“哎呀呀,晋王殿下,臣这都是为了您考虑的,要说有私心,臣也是有想眼见殿下飞龙在天,位登九五的私心。”
“哎,大都督,这话可不能乱说,现在还有皇太弟,况且父皇又不止孤这一个儿子。大都督这样表态,很危险的。”
“危险?咱老石本就是个粗人,也不懂什么弯弯绕绕,咱就知道让他们那些没见过血与火的公子哥们当了权,咱这些外出征战的将军,可就遭了罪了。”
“既然大都督如此支持孤,为何还要指使石虎,占了孤的封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