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去一趟平阳,你敢不敢”
“嘿呀,咱爷俩这不是想一块了嘛?刘粲还和我讲哪,要我到平阳见见世面,我正愁怎么和爷说哪?”
“是吗?那个草包,也能识得你这少年英雄。”
“没办法,人太优秀,就像草原上的太阳一样。”
“行,草原的太阳,”
石勒拍了拍石良的脑袋,继续说道,
“你知道这次你去平阳干什么嘛?”
“搅呗,这事孙儿最擅长了。”
“嗯,但有件事,你要记得刘粲是装受伤,别玩砸了。”
“放心,砸不了,孙儿给他来个真受伤。”
“啊?你要行刺刘粲,在平阳你这胆子,比我都大。”
“爷,把心放肚子里,这是刘粲之前和孙儿约定的,别看这家伙打仗草包,论算计人心,倒是个好手。”
石良又往靴子上蹭了蹭匕首,继续说道,
“这家伙说了,假的毕竟真不了,孙儿的手头有分寸,这活交给孙儿,他才放心。”
“这家伙,我都是小看了他了。你有什么困难,就去找左长史张敷,我早就和他说了的。”
石良一个人启程,顺着汾河谷地,没几天就到了平阳城。
守城的见来人是个半大孩子,腰里还别着刘粲的匕首,自然是不敢盘问阻拦。
自然也很顺利的进了平阳城,也见到了在此等候多日的左长史张敷。
“小良子怎么是你来了”
“怎么张夫子,我就不能来平阳,见见世面这就是汉国的都城”
“能,能来,”
张敷从马车上下来,牵着石良的马,往城里走。
“主公也是的,说给我派个得力干将,我寻思的,不是石越将军,也得是石虎将军吧?谁知道来得居然是你这个小良子。你可要当心了,这平阳城最近可诡异的很,听说昨天还有一猪一猴,在刘粲府门前交配哪?邪门的很。”
“啊?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?下一步,就该见血见头了吧?我现在走,还来得及吗?”
石良就想去抢缰绳,逃离这是非之地。
“哎!干什么”
张敷把缰绳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