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不过大军须,不只是臣信不过,这雍秦凉三州的羌氐人都信不过。”
“哦?是吗?北地公,看来你这个信誉,好像不怎么值钱啊?”
“大王,是,臣是骗过他们几次,可大王请想,要不是臣骗了他们,依照他们的直脾气,肯定是不肯屈从曲昌,那后果岂不是要被曲昌率军剿灭臣这也是曲线保护羌氐朋友。”
“扶风公,看到了嘛,什么是水平能把黑得说成白的,这就是水平。你放心,我和你一样,也是半点不相信他的人品。”
“大王,臣……”
大军须还要辩解,被刘曜伸手打断,
“你先别急,我虽然信不了你的人品,但也佩服你的眼光。我相信你看得出来,谁是日薄西山,谁是蒸蒸日上,在这个时候,我相信以你的水平,应该是不会办糊涂事。”
“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大王也。士为知己者死,”
大军须掏出匕首在自己手掌上划下一道血痕,说道,
“我,大军须,今日得遇明主,必生死追随。”
刘曜点了点头,说道,
“那就请吧,北地公喜欢什么个捆绑法”
“大王,咱们草原的爷们不玩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