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援之敌。臣下和大王前几日说的那个蒲洪,也领着几千人,向泥阳赶来,大王,何不抽空见见?”
“这……这不太好吧?北地公大获全胜,结果一个都没有抓到,他怎么向曲昌交差扶风公,你不能只考虑自身安危,不顾全大局。”
刘曜摇了摇头。
事实上,他对姚弋仲和大军须是同等的不信任,就想着他俩谁把谁砍了,这样羌部就有了解不开的仇,那以后就好管多了。
“大王,臣自然不会让北地公难做,榆眉城小,又在司马保的兵锋之下,臣为了稳妥起见,也准备了一个替身,训练了几个月,今天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嘛?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
刘曜满意的点了点头,姚弋仲给了一个合适的坡,他也就顺着下来了,
“这样就好多了,北地公,你看哪?”
“大王,扶风公身份高贵,身系一郡安危,臣下也觉得大王考虑的周全。”
“那就这样吧,可惜啊,我这个身板,不太好找替身,好不容易踅摸了一个,还让你给砍了,可惜了了。”
“臣死罪,实在是刘易刘敷以全族老小性命相要挟,臣不得已冒犯虎威,臣每每想到此事,恨不得当时就死了。”
“好了,北地公,我也没有怪你嘛,只是有些惋惜,今后这个把戏恐怕就玩不了了。”
两拨人在离泥阳城还有二十里的时候分了路,刘曜带着一些人埋伏在了入城的道路两侧,大军须则加速往泥阳城进发。
见大军须的身影逐渐看不到了,姚弋仲才问道,
“大王,你这临时改了计划,可是看出了什么猫腻?”
“扶风公,你信这个北地公嘛?”
“自然是不信,这家伙啊,身上的汗毛都会扯谎。只是大王正是用人之际,臣也不好多说。怕坏了大王的大事。”
“嗯,你的忠心,我看出来了。我也一样不信他,就这家伙,一旦有机会,肯定会返回头来咬我一口。”
“那大王还……”
“扶风公,这用兵的最高境界啊,不在于御兵,而在于御敌,让敌人跟着你的心思走,才能够以少胜多、以弱胜强。”
“臣下不太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