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这不是太真兄嘛,来了建康,怎么也不来找我”
王悦倒是又和温峤攀起了感情。
温峤一撇嘴,说道,
“还说哪,乌衣巷的门槛高,我都被你府上的衙役丢到秦淮河里喂螃蟹了。不过,要不是这样,我也不会阴差阳错,发现这批花船。”
“太真兄,北边的情况如何?”
“很不好,那段家兄弟和没长脑子一样,三天两头就要自己干一架,加上个黑心的石勒来回的挑拨。”
“哎,恐怕,事情要让你失望了。你都亮了刘大将军的令牌了,府上的下人还敢如此对你,那一定是……”
“懂,这我都知道,这里人多嘴杂,长豫不用说那么明白,我被丢下秦淮河,反倒是高兴了不少。不过这次可得让我见见咱们江左的管夷吾,可不能再把我丢河里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两人攀谈着,法曹的人又将刘隗、竺法潜也请了过来。
司马绍看着被请来的二人,问道,
“刚才,法曹审理得知,有一批金银,从长干寺中流出来,但不知道是刘大人的,还是寺里的”
竺法潜连忙说道,
“禀殿下,刘大人假借修葺寺庙之名,已经把寺庙都翻了几遍了,寺里早就一个铜板都没留下了。”
“刘卿,你怎么说?莫非这些金银是你埋在长干寺,用来诬陷法潜大师敛财的”
刘隗看看现场的情况,再看看被揍的他妈都不认识的淳于伯,心里就有了一个大概——妈的,又被这些小子给玩了。
生气归生气,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和淳于伯迅速切割,免得把自己卷进来,被人家一锅端走。
定了定心神后,刘琨隗这才开口,
“殿下,臣只是用心礼佛,把寺庙粉刷了一番,难免有些磕碰,或许下面人不小心,损坏了寺里的一些经书,臣都认赔,但要说这么大一笔金银,殿下就是把臣宰了,也卖不了这么多。”
“哦?这么说,你对这些金银一无所知淳于伯也不是受了你的指派”
“殿下慎言,臣根本就不认识这位淳于伯,何谈指派一说”
“刘大连,你卸磨杀驴,好,你不仁别怪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