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张平、樊雅的好戏看了。”
殷乂鼻子哼了一声,说道,
“大人,不是我说丧气话,就咱们这个情况,别说十天半个月,不管是张平还是樊雅,但凡有一个动点心思,派一队斥候,就给大人抓回去了。”
祖逖摆了摆手,说道,
“你不要吓唬自己,我们现在在谯城和酂城中间,不管他们谁想出手,都忍不住会考虑对方,会想着是不是咱们和另一方给他们设的圈套。樊雅那边,桓宣和王羲之已经进了谯城,听说上上下下谈得都不错。”
殷乂一撇嘴,说道,
“大人,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。你拿出豫州刺史的官帽来让给樊雅,樊雅或许会动心,但张平哪?他本来就自封豫州刺史,也没打算认建康的朝廷。”
祖逖的眼珠转了转,然后说道,
“这,倒是有些难办了。”
“大人现在知道处境危险了那还是早日撤回沛国,等彭城的大军整练好了,再来打张平也不迟。”
祖逖又摆了摆手,说道,
“我不是怕危险,我是怕危险不来,怕张平不来打芦州,那我这百里狂奔,不就白费了。”
殷乂的嘴巴足以装下脚边那个压茅坑的石头,吃惊了许久后,才说道,
“大人,你该不会在彭城被人家关傻了吧?就算大人你闻鸡起舞,练了一身武艺,可就这四个兵,能玩出什么花样来”
祖逖摇了摇头,说道,
“这个,你就不懂了。打仗不一定是打实力。张平现在自称豫州刺史,他的势力大,附庸在他身边的坞主也就多,即便我们等着大军来,也是要对抗整个豫州的兵力,这样的买卖实在是太亏,我可不做这么亏本的买卖。”
殷乂好像是听出了祖逖话中的意思,顺着祖逖的思路问道,
“大人的想法是,把附庸在张平身边的坞主分隔开,让他们保持中立,或者最好是投效大人。”
祖逖点了点头,说道,
“没错,我就是这么想的。我在彭城练得兵,是要打石虎那五万人的,不是要在谯郡内耗的。我就想着,最好是能不动手,就把张平给先干掉。”
殷乂听到祖逖的美好构想,只能是摇头像拨浪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