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,把衣服都穿上,这像什么样子,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。”
“嘿嘿,下官巴不得酂城的妇人们都知道哪。这样她们也就不用独守寂寞了。”
张平脸上的黑线都垂到地上了,他准备好的一堆词,都被这个粗鲁汉子董瞻挡了回去。
等着三人重新穿戴好后,张平也发现自己什么证据都没有,只有一些怀疑。
董瞻还是不肯罢休,继续说道,
“大人,既然你不信下官,那下官这就回家了,伺候不了,实在伺候不了。”
张平也不得不妥协,把跟着三人的几个探子,拉出来当众砍了,来平息三人的怒火。
张平这么一闹,三人就没有理由,继续留在酂城,只能是各自离开。
去往芦州的路上,谢浮反复想着董、于二人的话,只行到了半路,就撞见了祖逖。
祖逖自己支了个水摊子,就在道边,卖起了水。
见谢浮的马车过来,拎着壶就到了马车前面,差点给赶车的吓一跳。
谢浮觉得奇怪,攀谈了几句后,发现来人不简单,又说了几句后,对方道明了自己的身份。
谢浮不由得的惊道,
“祖刺史,你就不怕我抓你回去”
祖逖的眼睛始终盯着谢浮身后的包裹,问道,
“殷参军哪?”
“祖刺史,既然已经猜到了,又何必在问哪?”
“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张平有一口大镬,他非常得意,以为是天命所归。却被殷参军一顿讽刺,说只配拿来打造兵器。触怒了张平,被张平砍了脑袋,烹了。”
“不是我让他去的。”
“大人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,人都已经死了。谁还会听你的辩解。”
“我不是辩解,只是可惜,凭着殷参军的本事,将来未必不能封侯拜将,没想到没死在疆场,死一口镬里。”
“就这些你不想劝劝我”
“劝你什么?大路就在你面前,是前还是后,自然由得你自己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抓了你,回去送给张平”
“我想谢兄是个聪明人,这么蠢的事情,是不会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