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好酒,暖暖心。”
“十八骑换了多少将,都打不下来的廪丘,你一去,就把刘演斩杀。这还是其一,我真正佩服你的地方是,你的眼光太贼了,没有和其他胡将一样,一城一城的攻打,而是跨过黄河,直取梁国,一下子就把司州和豫州隔开了。”
“嗐,这士稚兄就太抬举我了,我哪想那么多哪,我就是听说梁国这地方去年的收成不错,有不少可以抢的东西,就来试一试,这不还是掉进士稚兄的口袋里还得斟酒道歉,请士稚兄放我一马。”
“季龙兄过谦了吧?我如果没有猜错,季龙兄一早就和刘聪商量好了,你来掐断司州的后路,他兵出河东,跨过黄河,击溃司州那几位坞主。”
“哎,士稚兄这话,可就带着僭越的味道了,刘聪可是汉国皇帝,你怎么能直呼其名哪?你这不是侮辱我汉国国君吗?”
“你还在乎这个我看哪,要是有机会,你能冲进平阳城去,给他们刘家老小来个灭族大餐。”
“哎,士稚兄,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哪?我可是奉命前来截断后路,虽然能力不济,但一片忠心可是可鉴日月。”
“刘聪派谁为主帅”
“这我怎么能说哪?士稚兄把我当什么人了?我可是你们江东父老口口相传的吃人的恶魔。”
“刘曜”
“他他被秦州的司马保缠住了。应该是来不了。”
“哪还有谁,总不能让他那个混蛋儿子刘粲领军吧?”
“哎,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汉国的相国、晋王你考虑过我这个做臣子的感受嘛?”
“他们会从什么地方发起进攻?”
“哎,士稚兄,就算咱们一见如故,你也不能这么过分吧?我怎么可能告诉你,孟津离洛阳很近。”
“那就多谢季龙兄了。”
“你谢我什么?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?我可没听说刘畅领了命令,要借着剿灭李矩,顺手把不怎么听话的洛阳留守赵固也干掉。你可不能冤枉坏人啊。”
“季龙兄说了这么多,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动手了。”
“哼哼,不好意思那我这凉棚外的那些斥候都去了什么地方?”
“你可能也听说过,晋朝这个官场,做事的少,挑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