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后,说道,
“多谢大王提点,臣后知后觉,险些走了错路,大王再造之恩,臣必肝脑涂地。”
见祖逖要参拜,司马裒急忙拦住,说道,
“哎,士稚,你这是干什么?你可是国家栋梁之才、无双国士,以后我扫灭胡奴,还要仰仗你哪。快坐,坐下来,慢慢说。”
祖逖战战兢兢的入座,还欠着半个屁股,不敢坐瓷实了。
就听司马裒继续说道,
“我看哪,这樊雅当谯郡太守,有些大材小用了,不如让他去当个前锋将军。至于这谯郡嘛,我看就桓宣来管吧?士稚你看哪?”
“大王明察秋毫,于千里之外洞察一切,臣佩服,这一战,桓宣实为首功。”
司马裒点了点头,看祖逖很上道,就继续说道,
“之前,我在广陵见了逸少一次,我听说,他来了你这里,你把他喊出来,我们也老友重逢一回。”
祖逖想——把他叫出来然后当着我的面,把他杀了,让我来背锅好让我和王家决裂
司马裒见祖逖没有马上回话,以为他要拖延,就说道,
“怎么有什么难处吗?”
祖逖连忙说道,
“大王,这小子之前确实来过臣这里,但又跑了,说是要去许昌看看魏碑。臣看哪,那就是个公子哥,何须大王垂问”
司马裒眉头一皱,他本想来个一箭双雕,把祖逖和王家摘开,最好是势同水火,没想到这个王羲之又溜走了。
他还记得,自己在广陵城那份屈辱,简直就是哀求着王羲之,看在多年同窗的情分上,给他留一条活路。
在来得这一路上,他也无数遍想着见到王羲之后,怎么样给对方一个下马威,怎么样把之前受得委屈都赚回来。
可千算万算,没算到,这个王羲之竟然会不在军中。
司马裒接着问道,
“什么逸少那可是我最好的朋友,这豫州之地,盗匪横行,你就这样让他一个人去许昌”
祖逖心想——是,最好的朋友,恨不得煮肉熬汤的那种好。
但脸色上,还是不能有什么变化,说道,
“樊雅的儿子樊云也一直跟着。臣觉得樊雅定然有